我现在正在写一本书,已经快两万字了.现列出开头小部分,虽然不可能成为"80后"的文学青年,但写点东西来自娱自乐,就当是为我的文学之梦增添一些朦胧的甜意吧.
棋幻·棋缘
引子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敲击声,一名青年男子用二指轻轻拈起一枚黑子放在他面前的棋盘上,
盘上黑白交错纵横,已近二百余子。棋盘的另一面是一位老者,看上去年纪已经很大,体态臃肿,头发黑白掺杂,额顶光秃无法,留着日本江户时代特有的发髻,穿着一身华丽的和服,
端正地跪坐在棋盘前,眼睛小得绝对可以用“鼠目”来描绘,但用“寸光”来形容他却实是有些“谬之千里”。虽然表情木然地盯着棋盘,但从其锐利的眼神里不难看出几分自信与得意。
那名青年男子眉目清秀,相貌英俊,高大的身材使他即使跪坐着也显得十分挺拔,也和老者一样穿着一身和服,一丝不苟地盯着棋盘,神态沉着,但额角已渗出零星汗珠,眼神也不免流露些许凄凉。
只见他二人坐在像戏台一般的高台之上,高台很大,长宽可达十丈。与高台相比他二人略显单薄。在二人身后的右侧立着一个巨大的棋盘,一个杂役模样的人刚刚将一枚如碗般大小的黑子按照青年男子所下的方位原搬不动地贴在大棋盘上,接着又焦急地望着那二人面前的棋盘,仿佛随时都有变动发生。
台下站满了人,人群的最前排坐着几位服饰华丽的人。
台下人数虽多,却没有人大声喧哗,个个入迷一般,凝视着棋盘。
时间仿佛凝固,整个棋台仿佛处于静谧的峡谷······
“唉,这盘棋已经断断续续打挂近四天,看来今天终于可以分出胜负了。”在棋台下观看二人对弈的众人中,一人对另一人说道。
“是啊,终于可以分出胜负了。”另一人语气呆滞,表情茫然地答道。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与你并称“天宝双杰”的赤星势头再猛,终究还是初生牛犊,功力毕竟不如咱们师父,看来幻庵因硕这老狐狸的奸计是无法得逞的,名人棋所咱们本因坊家是占定了,秀和君,你认为呢?”此人面带微笑说道,言语颇露些许得意之情。
“应该是这样吧,丈策君。”与那人不同,此人说话到显得却不是很兴奋。
就在这时,只见棋台上那位岿然不动的老者突然从身旁的棋盒里抓出一枚棋子,迅速地拍在棋盘上,接着又如石像般端坐在棋盘前······
随着拿个杂役模样的人将棋子贴在大棋盘上,台下人群如轻风扶过水面,产生些许波纹,并伴随如细丝般蜜蜂的声音。只见人群中有的人暗暗点头,默默赞许,有的则神情凄凉,若有所失。
接着又是如山谷般的安静。
棋台上的二人仿佛是一尊巧匠雕刻出的弈棋雕像。
时间如死水般静止,不禁让人想到孙子的一句名言: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
“因彻,我们已经分出胜负了吧!”这时台上的老人突然开口,但眼睛仍盯着棋盘,声音很小,仿佛和棋盘上的棋子说话一般。
突然间,只见那名青年男子慢慢伸出微微颤抖的右手,仿佛举起千金重物般吃力,终于从棋盒里拿出一枚棋子,抛在了棋盘上。
只见台下前排一将军模样的人站起身来,向周围大声宣布:“本次松平棋会此局棋的胜者是本因坊掌门人丈和。”
台下的死水仿佛决了堤一般,突然倾泻出来。欢呼声震耳欲聋,连绵不绝。但细细听之,也掺杂了不少哀叹声。
这是只见老人嘴唇微动,仿佛正跟那名青年男子说着什么。良久,只见老人突然直起腰杆,便要起身离去。
突然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人们齐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只见那名青年男子已斜倒在地上,面前的棋盘上已经染上了一片鲜红,格局分明的黑白棋子,也都被染成了火一般鲜艳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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