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这天,本应正常上班,到了单位才发现公司大厦有病例到访,全部封停,又要继续居家办公。 驱车回家的路上,昔日喧嚣的CBD一带,变得异然地静谧,人迹稀疏,车流更如未拧紧的水龙头,断断续续,某地某景,更是无人,想来更是前一段流行的哈维尔穿越空城视频的好题材。自己亦是于早高峰时段开车归家,一路畅通无阻,确实有些恍惚而魔幻,颇似两年之前。 居家办公,或是隔离,有些像竖起了一道围墙,隔开了病毒传播,也隔开了人和人的距离。对于居家,亦像人心中的一道围墙筑起的围城,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
520这天,本应正常上班,到了单位才发现公司大厦有病例到访,全部封停,又要继续居家办公。 驱车回家的路上,昔日喧嚣的CBD一带,变得异然地静谧,人迹稀疏,车流更如未拧紧的水龙头,断断续续,某地某景,更是无人,想来更是前一段流行的哈维尔穿越空城视频的好题材。自己亦是于早高峰时段开车归家,一路畅通无阻,确实有些恍惚而魔幻,颇似两年之前。 居家办公,或是隔离,有些像竖起了一道围墙,隔开了病毒传播,也隔开了人和人的距离。对于居家,亦像人心中的一道围墙筑起的围城,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
今年,可能是人生中最波折的一年,甚至没有之一。 怎么说呢,是水逆?亦或流年?总之是不顺,渐近否极。是踢个足球能骨折,去医院医保卡丢失。开个车被恶意别车,110报警行车记录仪神奇失灵的存在。做得好的被嫉,做得不好的愈显,种种不顺,何止数十,不一而足。 然而,经过这些,心态却成熟了一些,虽然初时偶尔仿佛失了分寸,不多时,终会淡定沉着,迈着坚定地步伐,泥泞前行,一一而解,所幸,结局都不算坏。 人生百味,五位尝尽,方是精彩,老了亦不会遗憾。去年苦,今年辛,明年甘,都是人生路上…
听闻《灌篮高手》的大电影要于明年秋季上映,如果能投诸院线,一定会去观看,虽然可能其中的情节早已烂熟于胸。不能上映,亦不遗憾,毕竟于童年、少年、青年,一切与之美好的回忆都停留在了那个神奈川的夏天,封存于沉沉的脑海,间或浮现玩味,化脱情怀,恰若青春。 全国大赛的情节,于豊玉,于山王,林林总总,于我感触最深的片段,确是脊背重伤的樱木,回忆过去四月关于篮球的点点滴滴,忘情地搭起晴子肩膀一瞬的告白——“非常喜欢!这次绝对不是说谎!”告白的,是对于篮球的那份热爱...... 井上…
赵英俊走了,挺突然的。 2020年是庚子年。近代史之庚子,往往满载屈辱、艰辛和悲哀。去年,亦不例外,较之先前的三个甲子,亦是变局的一年,多难的一年,多灾的一年。 这年,走了太多的人,身边的亲人、瞩目的名人、无闻的陌生人,太多太多......本以为新年已过,旧岁已去,直到昨天的这则新闻,才猛然发现,除夕未至,而今仍在庚子的残埃,可谓弃我去者,乱我心者,不可留,亦多烦忧。 赵英俊,并不英俊,但很有才华,有内涵,喜欢他的几首歌,几段歌词,很有意味,比如《塑料袋》。 …
最近,印度加大了对中国APP的封禁力度,字节跳动、腾讯、阿里巴巴等会联网大厂产品都遭到了永久的封禁。 印度说是安全问题,但这就是个单纯的政治问题,地球人民都知道。 对此,驻印使馆是这么回应的:去年以来,印方连续多次以所谓维护国家安全为借口,对拥有中国背景的手机应用程序采取禁用措施。有关做法违反世贸组织非歧视性原则以及市场经济公平竞争原则,严重损害中国企业合法权益,中方对此坚决反对。 中国政府一贯要求中国企业在遵守国际规则和当地法律法规的基础上开展对外合作。印政府有责任…
2020年的最后一天,偶尔想起去年今日的旧文,有些怅然。 诚然,今年的每一天,可能对于大部分国人,甚至大部分地球上的人和生物,都不是很好,或不幸,或遗憾,或失去,或不甘,林林总总,不止于新冠。2020年的悲痛,于我犹然。 2020年,是我整个人生以来,最不幸的一年。虽然,我并不是这个星球最不幸的人,确是其中千百万中的一员...... 所幸,2020,周围变化逝去,自己仍是那个少年,不止于内心,外表依然。想想看,有点像《那个男人来自地球》,甚至是《本杰明巴顿奇事》。 …
题目是十多年前京都动画《凉宫春日的忧郁》中的一集,或是若干集,取其境意。 今年的八月感觉特别长,回了一趟哈尔滨,恍若常常的旅行,工作并未间断,于上班途中草草出了两三次车祸,种种诸事,平日里仿佛数月才能完成的事,而今仿佛密集地发生在了八月。“晨昏难觉时光短,晓夜恍知更漏长”,虽然稍觉日落渐早,但窗外孩子们的嬉闹声如秋天的蝉鸣,释放着前两个隔离季节积攒的精气和活力。节气已是处暑,但暑气依然,今年的八月些许反常,不冷不热,间或湿润,却着实惬意。 经历了上半年的大变故,种种挫折和不顺,如…
今天是一九年的最后一天,一年的最后一天,明天即是明年。今日事,今日不毕,便全部留给了明年。 今天亦是二十世纪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亦作别了一个年代,一个后世历史铭记的年代,房价,或是AI。 十年,十年前的彼时,我在去美国的路上,十年后的此时,我在北京家中,电脑的床前。 十年,平分一半,前一半,给了纽约和美利坚,后一半,又回到了京都的运河边,虽没有了大都会的喧闹,却依然可以品读红楼,于茜纱窗前。十年前,我是少年,心怀激荡,畅游美利坚。十年后,少年依旧,只是心间。 …
今天下午,接到一个广告电话,内容是美国移民,不到40万美元,问我是否感兴趣。想想刚回国的时候,一段时间确实很想回美国,回纽约,但短短的两年多下来,期间数次返美的机缘,都已巧妙闪躲,加之北京固执、呆板的户籍、住房制度,早已将我陷于深深的围城之中,而今于我,移民是不可能移民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移民的。然而,这通电话过后,却引发了些许的回忆。 记得几年前,还在纽约,刚刚毕业,刚开始工作,搬到BayRidge,和一个学长合租一个House的二层。学长学的是金融,在MetLife工作,而我在一家Real…
这几年,走南闯北,在北京,在纽约,明明是一个喜静的宅男,偏偏做了一阵脱兔般的游子。经历的事物,犹如时间般推陈日异,脚下的足迹,亦如墙脚边堆满灰尘的证件,美国的SSN、DriverLicence、绿卡,中国的工作居住证、北京户口,徒劳留下匆促的脚印,看似满载,却着实无用。身旁的行装,常换,就如刚到美国之时赶时髦拿到的第一台iPhone4,早已不知去向…… 细细思索,多年来,背在身上,一直不变的行李,只有那一支肩带磨损得有些破旧的吉他箱子。大学毕业回家,背着它;飞美国,背着它;在纽约,背着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