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北大校长让这个词语成了近期的热搜。 清华校长的“瓠离分裂”读不出来情有可原,换做我也同样读不出来,但“鸿鹄”读错了却着实跌人眼镜。有人会说“鹄”字是生僻字,其实不然。就像《左转》的“郑伯克段于鄢”,很少有人会把“鄢”字念错,因为这段故事太脍炙人口了,原因也很简单,其是《左转》开篇的头几个故事,亦是古文观止的第一篇,多数人读书只翻前几页,古今皆然,拽文时引据于此又显得很内涵,因此完全没有什么实质意义的“鄢”便显得不那么陌生。 “鹄”字亦然,得益于国家教育部、地方教育委员会,让太…
一 北大校长让这个词语成了近期的热搜。 清华校长的“瓠离分裂”读不出来情有可原,换做我也同样读不出来,但“鸿鹄”读错了却着实跌人眼镜。有人会说“鹄”字是生僻字,其实不然。就像《左转》的“郑伯克段于鄢”,很少有人会把“鄢”字念错,因为这段故事太脍炙人口了,原因也很简单,其是《左转》开篇的头几个故事,亦是古文观止的第一篇,多数人读书只翻前几页,古今皆然,拽文时引据于此又显得很内涵,因此完全没有什么实质意义的“鄢”便显得不那么陌生。 “鹄”字亦然,得益于国家教育部、地方教育委员会,让太…
这段时间,着实有些忙。 很久没有看球,亦很久没有看蓝军的比赛,凌晨三点,还是忍不住早起,观看了这场重中之重的欧冠。很久没有写文章,亦很久没有写关乎切尔西的文字,这场比赛过后,久久难以萦怀,总还是想喃喃碎语,表达点心中的些许块垒。 这场比赛,无论场面如何,结局上是一场完败,没有任何托辞,无须介怀阿隆索禁区内摔倒而忽视的点球,是否误判,亦或其禁区线外那一脚精美的弧线触碰立柱的一霎那,是多么地令人遗憾。无论遍寻任何主管和客观的理由,0:3的比分就记录在那里,恍若几周前对阵伯恩茅斯、沃特…
这几年,走南闯北,在北京,在纽约,明明是一个喜静的宅男,偏偏做了一阵脱兔般的游子。经历的事物,犹如时间般推陈日异,脚下的足迹,亦如墙脚边堆满灰尘的证件,美国的SSN、DriverLicence、绿卡,中国的工作居住证、北京户口,徒劳留下匆促的脚印,看似满载,却着实无用。身旁的行装,常换,就如刚到美国之时赶时髦拿到的第一台iPhone4,早已不知去向…… 细细思索,多年来,背在身上,一直不变的行李,只有那一支肩带磨损得有些破旧的吉他箱子。大学毕业回家,背着它;飞美国,背着它;在纽约,背着它;去…
以前读《明朝那些事儿》,最喜欢读的章节,不是朱元璋的开国,亦非成祖的靖难之役,更非错综复杂的万历十五年,而是明世宗嘉靖朱厚熜篇,其中吸引我的,也不是海瑞、严嵩、徐阶、高拱、胡宗宪、戚继光等人的故事。相反,感兴趣的,仅仅是世宗刚即位时有些闹哄哄的大礼议事件,因为在这个故事里,恰恰体现了当年明月的写作特点,也展现了明史的清爽——“历史本身很精彩,所有的历史都可以写得很好看”。 在这个故事里,所有人都是有血有肉真是存在过的人,而不是那种简单符号化的爱憎分明历史代号。自然,《廿一史弹词》的作者杨慎,…
2017,我想说的很多,却化为沉默。 我有严重的强迫症,很多行动一旦结成频率,形成习惯,便往往停不下来,看似近乎痴狂,就如十一月以来职场搬到总部大厦,每天中午坚持去健身房跑步,练器械,短短一两个月便减去十来多斤。在旁人看来可能是有毅力,于己早已了然,不过是小小强迫症的症果罢了。 诚然,我亦有严重的拖延症,什么事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不做之时,才会万不得已而不得不做,症状的严重程度亦如强迫症。一件事在拖延到底之前的片刻欢愉以及形成规律之后被无形之手迫动的痛苦,恰如镜子的两面,冰火的暖冷,…
最近偶尔看了下《我的1997》,内容有点片面浮夸,过于注重主旋律而失去真实,但是演员的演技都还不错,尤其印小天。以前一直都特别喜欢看海岩的书,尤其是那本《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小时候就觉得印小天的那版韩丁真实跟书中描写的形象别无二致,罗晶晶就是罗晶晶,龙小羽就是龙小羽,现在再先鲜难看到如此高水平忠于原著字句的电视剧了。而今,剧中印小天的扮相竟沧桑得难以辨认,才恍然发觉其真的仿佛消失了不少年。于是,百度了一下,才发现其最近遭遇了“骗婚门”,而网上更多关注的,则是多年前的“插刀门”。 之前对“…
一 切尔西的球友们,好久不见,不知此刻心情于彼,若何?恣意欢笑亦或是喜极而泣? 于我,内心却着实有些平静,或是些许那般有如禅诗意境里,超然出世的平和。 毕竟,而今的蓝军已不再是“百年一冠”时期,泰晤士河畔西伦敦区的那个稍显贵族气息的地方球会。亦不是那个刚刚窥探豪门之径,就霸气卫冕,改变英超格局的欧洲豪强。更已不再是那个于欧战赛场上连连经历“莫斯科雨夜”、“斯坦福桥惨案”的,颇有些古希腊悲剧英雄气息的无冕之师。而今的蓝军,已于早早的若干年前,便已然是一支小到联赛杯、社区盾,广到…
昨日,去了趟798,并未有想象的那般好。 不恰当的比喻,798的展品就像是一首首的当代诗歌。毕竟是土鳖,在当代先锋艺术的面前,自己十足仿佛一个没有毕了业的小学生。尤其事进了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二十几件展品,铺陈开来,有钢筋,有混凝土,有破木片,也有铝合金,一块块屏幕,一处处灯光,纵是看了展品的题目,亦是云里雾里,难辨云泥。在我眼里,它们也就是钢筋、混凝土、破木片、铝合金、一块块屏幕、一处处灯光而已。多半是自己太肤浅,难品其中妙味,这些展品定是蕴含了幽深的程朱理学,需要拿出阳明先生格竹的精神来…
先师有遗训,忧道不忧贫。 瞻望邈难逮,转欲志长勤。 秉耒欢时务,解颜劝农人。 平畴交远风,良苗亦怀新。 虽未量岁功,即事多所欣。 耕种有时息,行者无问津。 日入相与归,壶浆劳近邻。 长吟掩柴门,聊为陇亩民。 这应该算是五柳先生前期的作品,虽较之后来的《归园田居》数首略逊一筹,但亦是陶氏田园诗开山佳作之一。 细推时间,可见端倪。这首诗写于“癸卯岁始春”,细查下来较之陶渊明挂印彭泽令尚有两年的多的时间,彼时的陶潜,还不是那个看破红尘,洒脱不羁写下《归去来兮辞》的乐山乐水的智仁之人,亦不是那个不为…
近日偶尔在午休时翻看这本书,打发时间而已,不算薄,亦不算厚。 说实话,如果用一句成语形容这本书和作者,眼高手低或者志大才疏这四个字再形象不过了。从书的内容可以看出,作者原本想向读者展示一本如《明朝那些事儿》类型的作品,然而明显受文笔和学识所限,同是历史题材的通俗读物,这本书较之当年明月作品的差距,真是差了几本易中天的《品三国》。或者也许是作者并未用心的结果吧。 首先,作为历史作品,这本书缺乏独立的见解和认知,只是将史书中的文言叙事,直接转换成通俗的大白话,于我看来,这只是具有中学…